■新日本社長退位事件

 尋求不到巴西政府奧援的我,如今只能靠自己的雙手來打拚了。然而,我對『生化科技』這門產業畢竟是一個大外行,雖然有很多人介紹了許多『專家』跟『權威』給我認識,但是這些王八蛋根本就只是來『騙錢』的而已。比方說--今天如果我打算要蓋廠房的話、那麼建設公司就一定會趁機來『欺騙』我這個外行人。如果我打算添購機械設備的話、那麼機械製造商也一定會故意浮報比較昂貴的價格來敲我的竹槓。等到我發現『事情不對勁』的時候,『安頓高索』所需要的資金缺口已經高達好幾億日圓、而且這個時候的『安頓高索』根本就還沒有開始營運呢! 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已經投入自己所有積蓄的我………只好開始向新日本『預支』薪水來填補這個大洞了………

 好吧,創業維艱、萬事起頭難,被敲竹槓是因為自己是『外行』、是『第一次』、怨不得別人,這個我認了。經過一番波折、最後我是在巴西聖保羅市北方190公里處的『雷美村』成立了擁有5萬坪牧場與工廠的『安頓高索』、而松岡也立刻在工廠之內展開了『蔗渣轉化』的相關實驗。正當我以為『一切都會苦盡甘來』之際,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牧場裡頭的牛隻--那些食用『蔗渣飼料』的牛隻………竟然完全沒有變肥!?

 這到底是為什麼? 雖然松岡的解釋是說--『巴西的風土氣候跟日本不一樣』、『轉化的過程當中跑進了雜菌』,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跟接二連三的失敗,就連我這個『外行人』也開始看得出來--你(松岡)轉化出來的蔗渣飼料還是含有太多『木質素』了嘛!!

 搞了半天………想不到竟然連松岡也在騙我………沒錯,松岡他的『原始構想』確實是很好,但是問題的關鍵點在於--松岡的生化技術根本就還不成熟、這麼幼稚拙劣的技術用來『紙上談兵』還可以,然而一旦拿來實際操作時……『有沒有真功夫』馬上就畢露無遺了。儘管如此,但是當時我並沒有立刻跟松岡撕破臉,因為我身邊的技術人員就只有松岡一人,如果這個時候跟松岡決裂的話,那麼『安頓高索』的運作就會陷入停擺,因此我還是要求松岡繼續研究改善、至於我本人則是返回日本繼續工作賺錢。

 原本我以為--只要『安頓高索』成立初期的巨額資金缺口能夠撐得過去,接下來公司成立之後的『維持費用』應該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除了松岡的生化技術不成熟之外,就連巴西這個國家本身也出現了『嚴重的經濟衰退』與『驚人的通貨膨脹問題』,今天1000元就可以買得到的東西、到了明天說不定要花2000元的才買得到。在這種『物價天天都在漲』的通貨膨脹壓力之下,『安頓高索』的維持費用也像吹氣球般的愈變愈高,而我也只好拚命的想方設法『找錢』來填補『安頓高索』這個錢坑了…………

 某日,我參加了一場朝日電視台的電視節目演出,節目中我十分自豪的向主持人表示--『我們新日本的興行比賽完全跟黑道沒有任何的關係與瓜葛』,結果這個節目正好被『大塚製藥』的社長看到,因為這句話而對我抱持著好感的大塚製藥社長立刻就找我擔任他們公司的『藥品廣告代言人』。另一方面,當他得知我正為了『安頓高索』一事而大傷腦筋之時,大塚製藥社長也非常同情我的表示:『豬木先生,那個叫松岡的人……我看你還是不要再用了。這樣吧,我來介紹幾個「真正的專家」來給你認識認識。』

 大塚製藥社長後來為我引荐的人是『林原微生物研究所』的所長。在所長的要求之下,我隨即對『林原研究所』內部所有的專家、學者、以及研究員們演說『安頓高索』的生化科技概念與構想。聽完了我的演說之後,所長先是跟全體人員討論了一下、緊接著所長笑著對我說:

『安頓高索的情況我們大致上已經瞭解了。如果是這種程度的技術的話……處理起來我想應該不會很困難才是。若是能由我們來操作(菌種),相信成果很快就可以加以改良了。』

 天助我也!真的是天助我也!專家果然是專家,『林原微生物研究所』果然很快就改良出全新的『菌種轉化技術』跟『堆肥技術』,有了『林原研究所』技術奧援的我立刻就跟松岡那個王八蛋絕緣、並且抱著『最後的逆轉』的心情將手上僅剩的一點資金全部當成『賭注』押了下去…………

 這一次,『安頓高索』總算順利的開始運作了。別人的牧場牛隻每一頭都是瘦巴巴的,但是『安頓高索』牧場的牛隻因為有『蔗渣飼料』可以食用,因此就只有我們家牧場的牛隻愈來愈肥。另一方面,肥料的堆肥過程也相當的理想,雖然投入的巨額成本一時之間還無法全部回收,但是『安頓高索』經營至此總算是有一點『實質的獲利收入』開始進帳了。

 然而………眼看『安頓高索』的牛隻已經成長到可以拿到市場上去賣錢之際,老天爺卻又惡狠狠的開了我一個大玩笑………。剛才我曾經提到,當時的巴西正面臨著『嚴重的通貨膨脹問題』,偏偏巴西政府的豬玀官僚們又一個比一個無能,等到『安頓高索』終於順利開始運作的那個時期,巴西的通貨膨脹情勢也已經一發不可收拾、眼看就要出現『經濟崩盤』的危機了。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那個『腦殘官員』想出來的餿主意,急於解決『通貨膨脹問題』的巴西政府竟然下達了『物價凍結令』--也就是無視於市場上面的商品實際價值、然後以『法律』的形式強迫巴西國民只能用『一年前的物價』來買賣物品。在那個巴西物價天天都在飛漲的時代………用『一年前的物價』來販賣商品………這樣子跟『免費讓人家拿』有什麼兩樣!?

 各位可以想像一下……如果你是一個商人,然後你手上擁有的貨品是『價值1000元大鈔』的東西,但是今天政府卻強迫你只能用『一年前的超低100元物價』來販賣的話,你該怎麼辦? 1000元的東西『被迫』只能賣100元,你要如何避免讓自己虧本?

 對………各位想得沒錯…………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不要賣』。因為貨品不賣、你的貨品仍然是在你的手中,而且仍然價值1000元大鈔、甚至到了明天可能還會值更多,但是如果賣掉的話,你卻只能拿到100元、而且這100元到了明天說不定還會更不值錢………。所以,只要你是一個智商正常的一般人,『不賣』絕對是唯一的選擇。

 當時的巴西也是一樣。當巴西政府的『物價凍結令』公布之後,巴西國內的『市場交易活動』立刻全面停擺,因為商人們都『惜售商品』、寧可不賣也不願意用一年前的『不合理物價』來把商品賣出,這樣『理所當然的現象』當然也造成巴西國內的『經濟流動』為之癱瘓。可是,巴西政府的豬玀官僚們卻是『打死不改』、堅持要維持『物價凍結令』的政策,為了逼迫巴西國民恢復交易活動,巴西政府的『腦殘官員』們又祭出了『強制出貨令』這項新法律。

 所謂的『強制出貨令』、就是巴西政府派出全副武裝的軍隊、然後以『暴力脅迫的方式』強迫巴西國民將自家商品拿出來賣的政策。是的……各位沒有看錯……『強制出貨令』再加上『物價凍結令』的最終結果,說穿了就是為了讓巴西政府可以『合法的搶劫』商人的貨品、然後再用這些『搶來的貨品』來處理巴西國內的通貨膨脹問題…………。很不幸的,『安頓高索』就遭遇到這樣的情況………就在牧場的牛隻已經完全長肥長大之際,荷槍實彈的巴西軍隊也在同一時間來到我的牧場、然後將所有的牛隻全部用卡車載走………。我花了好大一番心血才養大的牛隻……最後卻幾乎跟『免費的』一樣被人搬個精光。而換來的………就只有軍隊丟在地上的一小疊鈔票、以及成立『安頓高索』以來一直殘留著的5億日圓負債…………

 我徹底絕望了………雖然我在摔角擂台上是那麼樣的叱吒風雲、是人人稱讚的『摔角手』,但是作為一個『摔角以外行業的企業家』,我安東尼奧豬木卻是徹徹底底的『失敗者』。坦白說,我這個人真的很沒有『經營頭腦』或『金錢觀念』。甚至………就某些角度來看……我這個人其實是把『生意』當成『賭博』在賭的………,最好的證據就是--雖然『安頓高索』已經因為『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而負債累累,但是當時的我不但沒有『認賠關廠』的念頭、相反的、我反而下定決心要『繼續拗下去』。

 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作出這樣的決定,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賭徒性格』使然的關係吧、再不然、或許是因為『安頓高索』順利運作之後的那種『成就感』……讓我捨不得放棄這家公司的緣故也說不定。等到我真的徹底死心、並且痛下決意將『安頓高索』從我的人生當中『斬斷』之時,那已經是我被迫退下新日本社長寶座之後的事情了…………

 昭和57年、進入職業摔角界已經22年的我終於要邁入『40歲大關』(39歲)了。在安頓高索的負債、以及新日本比賽興行的雙重折騰之下,我的健康狀況也漸漸亮起了紅燈,除了自己的『左膝蓋半月板』因為長期參加比賽而受損、需要開刀進行手術才能治癒之外,當時我還被醫生診斷出罹患了『遺傳性糖尿病』、血糖值甚至一度衝上600點的『極危險數值』水準。這種身體狀況……別說是打摔角了、就算是單純的坐在辦公室裡頭經營公司恐怕都有困難,因此我只好聽從醫生的指示入院接受治療,一切等病治好了之後再說。

 雖然安東尼奧豬木暫時離開了擂台,但是新日本摔角的『盛況』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正如同我之前曾經提過的--當時的新日本已經正式進入『黃金時代』,重量級方面有藤波跟長州力兩人展開激烈的對戰抗爭、次重量級方面有初代虎面這個超級巨星坐鎮、至於『海外團體提攜』方面、新日本則是放棄『凡事都看全日本跟馬場臉色』的NWA、進而轉向紐約找WWWF尋求合作。

 在這麼充實的明星陣容、以及一片大好的景氣盛況之下,我決定趁勢提出『INTERNATIONAL WRESTLING GRAND PRIX』(IWGP)的構想,這個東西啊,簡單的說就是把全世界所有的冠軍腰帶跟王者集合起來、然後在同一個擂台上分出『誰是最強』的企畫。當然、要統一全世界的冠軍腰帶……這個在現實層面是絕對不可能成行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我豬木這個人就是這樣,我一直深信--只要我丟出這個『議題』……講難聽一點叫『噱頭』、又或者你要說它是『口號』也沒有關係,反正只要我有這個動作,那麼職業摔角界一定也會跟著『有所反應』,這個就是我豬木搞摔角的作法。要是每個人都像馬場那麼保守、大家都像全日本那樣『癱著不動』的話,那麼職業摔角界還有辦法繼續前進、新日本還能夠有這樣的『黃金時代』嗎?

 果不其然、新日本的『IWGP構想』才剛一發表、隔天報章媒體立刻大篇幅的加以報導、當然摔角迷們的目光也全部集中到新日本身上。經過數場全國性的『巡迴公式戰』之後、最後IWGP優勝戰是由病癒復出的我、以及美國代表--霍克霍肯(Hulk Hogan)兩人來爭奪最後的勝利。

 霍克霍肯………只要是年輕一輩的摔角迷們,相信大家一定都認識這個『美國第一』的超級摔角巨星吧。但是各位知道嗎? 當年霍肯來日本參戰時、那個時候的霍肯只不過是一個『肌肉比別人發達的大傢伙』而已,他的寢技跟技巧動作很差、簡單的說就是那種……『只有蠻力還可以、只有力量還算夠看』的摔角手類型。

 至於將手臂屈折成直角90度、然後再用肘部衝刺敲打對手頭部的『斧爆彈』、這個就是霍肯的必殺技了。老實說,我覺得當時的霍肯根本就沒有什麼遠見跟大志,他之所以會來日本參戰、最主要的目的恐怕是想跟我豬木對打、然後再利用我豬木的人氣來增加他自己的知名度的吧? 如果拿他來跟史坦漢森作比較的話,我覺得他比史坦漢森差多了。

 昭和58年6月2日,IWGP決勝戰的舞台--藏前國技館擠進了破記錄的超滿員觀眾。在這場比賽裡頭,我對霍肯的攻擊幾乎可以說是『完全硬吃了下來』,因為我打算先承受霍肯的全部攻擊、等到最後再給予技窮的霍肯『最後一擊』,這就是我豬木的摔角風格。更何況,我的實力本來就遙遙領先霍肯,在這場這麼重要的IWGP決勝戰當中,我當然要讓摔角迷們看到我豬木的強力表現才可以。

 然而,比賽的實際發展卻跟我原先的計劃不同。比賽經過20分鐘之後,我為了閃躲霍肯的攻擊而失去了平衡、結果我跟霍肯兩人雙雙跌出場外,那個時候我的頭部就已經重重的撞到地板上了。等到我發現霍肯已經回到擂台上時,腦袋還很昏沉的我也立刻站上擂台邊準備回到場內戰鬥。可是……就在這一瞬間………霍肯突然衝向還站在擂台邊的我、然後二話不說砍出『斧爆彈』直擊我的頭部! 我再度摔下擂台、然後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老實說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等到我恢復意識、張開眼睛時、我人已經躺在『東京醫科大學附設醫院』的病床之上了。當然,比賽是我輸了。根據醫師的診斷結果,我的症狀是所謂的『一過性腦震盪』,雖然我在隔天就無視醫生的建議而強行出院,但是接下來我卻足足有半年以上的時間飽受『輕微言語障礙』的後遺症所苦,即使到了現在,我在講話的時候偶爾還是會出現『舌頭打結』的結巴現象。

『豬木!藏前國技館吐舌失神!』

 我被霍肯打到失神住院的消息不但在報紙上面有刊載、就連當時的電視新聞裡頭也有報導這則消息。諷刺的是--我被KO敗北的失神模樣反而讓全世界知道了『摔角的厲害』,至於那個『把豬木打到送醫』的霍克霍肯,他後來則是因為此戰一躍成為『世界級的摔角巨星』………

 IWGP優勝戰結束2個多月之後,新日本突然發生了令我震驚不已的『選手叛變事件』,說穿了,這次事件的導火線還是因為『錢』。儘管當時新日本的經營盛況空前,但是新日本的獲利卻有『部份的金額』拿去挹注償還『安頓高索』的欠款、結果導致選手們的出場費跟待遇一直沒有『向上提升』。有部份的選手對此大表不滿,他們甚至認為--『安頓高索』的負債總有一天會把新日本也害到破產。

 選手們的想法………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啦,但是對於『安頓高索』,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那個意思要把新日本也一起拖下水,我仍然堅信--『安頓高索』最後一定會成功,如果真要追究責任,我這邊也早就已經作好了『隨時可以切腹謝罪』的覺悟。

 話雖如此,但是我必須承認--當時我跟新間壽在處理『選手不滿』這個問題的態度上………坦白說我們兩人的作法確實是『太過強硬』、『太過不妥』了一點。因為早在『安頓高索』最迫切需要資金週轉的時期,新間壽就曾經建議我『以新日本的名義發行公司債』、然後再向新日本的社員跟選手們借錢。在這種情況之下,就算我跟新間壽跳出來解釋,在這些『債權人』耳中聽起來也只不過是『推拖的藉口』而已。既然解釋跟說明都沒有用,而我也不可能放棄『安頓高索』的事業,那麼在雙方完全沒有交集的情況下,我跟新間壽最後是選擇了『放棄溝通』、也就是對選手們的抱怨跟不滿『充耳不聞』………

 某日,我跟新間壽一起前往加拿大卡加立市進行查察、結果初代虎面突然在日本閃電宣布引退、由於初代虎面當時正值『人氣絕頂期』,因此這則消息立刻就在摔角界引起巨大的震撼。讓初代虎面心生引退之念的『直接原因』……據說是因為新間壽阻止虎面結婚一事所導致的。站在商業經營的角度上來看,初代虎面目前的人氣正在當紅、而且又是職業摔角界『十年難得一遇』的天才跟英雄偶像,我認為新間壽應該是為了『繼續維持現狀』,所以他才會希望虎面能夠把結婚的事情『再緩一緩』,只不過………新間壽這種把選手當成『商品』的經營方式跟立場………會引來不滿跟反彈也是可想而知的事情。

 新間壽是一個很幹練、而且很有經營手腕的男人。更重要的是--新間壽他懂摔角、而且他熱愛摔角、對於我這個『除了摔角之外、其他什麼都不懂』的社長,他也是忠心耿耿的全力支持。現在回想起來……我或許太過依賴新間壽了也說不定,我必須承認--打從『東京摔角』時代開始,每當我遇到一些『麻煩的事情』時,我通常都是推給新間壽去『想辦法擺平』的。

 久而久之,新間壽的權限也愈來愈大,因為大家都知道--新間壽就是豬木的『代理人』、再講白一點……新間壽幾乎就等於是新日本的『地下社長』。我想說的是,正因為新間壽深得我的信任、再加上他手中握有『實權』,因此新間壽私底下到底是怎麼經營的、到底是怎麼跟選手溝通的、有時候我真的沒有辦法一一掌握。後來前田日明也曾經批評我是『新日本的裸衣國王』,就某些方面而言,前田日明的說法恐怕是正確的…………

 話題回到初代虎面身上吧,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當時佐山聰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名『奇妙的經紀人』,佐山聰對豬木跟新間壽的不信任感,我認為應該就是這名經紀人煽動的。反觀佐山聰也是一個『只醉心於格鬥技、不知道世間險惡』的單純男人,只相信經紀人的他當然看不出來--這個經紀人只不過是想利用初代虎面的名氣來撈錢而已。

 佐山聰引退的消息立刻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由藤波跟山本小鐵等人所組成的『造反團體』更向副社長阪口征二提出『豬木&新間退位』的要求,由於這次的事件鬧得實在太大,而且內容還牽扯到新日本內部的資金流向,因此我跟阪口征二只好辭去社長跟副社長的職務『以示負責』、至於新間壽則是被藤波他們趕出了新日本………

 辭去新日本社長一職之後,我自己一個人前往美國洛杉磯、並且在當地進行休養。我心想:『如果新日本真的不再需要我的話、其實這樣也好………』。老實說,我真的累了,當時我甚至動起了『引退』的念頭。但是新日本真的不需要我了嗎? 摔角界真的不需要豬木了嗎? 

 事後、新日本低迷的收視率跟票房證明--『新日本沒有豬木是作不了生意的』。更何況,當初那些逼我離開的『造反成員』當中,有些傢伙根本打從一開始就是『抱持著不良的動機』來作這件事的,等到『目的』達成了、造反成員自然也開始分裂、進而大起內訌。搞到後來,就連朝日電視台也看不下去了,昭和58年11月,距離我辭去社長一事僅僅3個月的時間,我跟阪口征二就在朝日電視台的強力主導之下再度回任社長與副社長的職務,至於新間壽………他則是在離開新日本之後又給我捅了一個超級大漏子………


~豬木自傳.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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